第(2/3)页 谢濂武学天赋极高,从低级小兵做起,花了短短一年的时间,便屡次立下奇功,坐到了副将军的位置。 这等天赋造诣,是许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。 这次,还是谢濂头一次失利。 不过谢濂也未曾想到,他身边竟然有着奸细。 “咳咳咳!” 他虽然苏醒过来,但身上受的伤却不轻,养好至少需要两三月的光景,恐怕这一个月里都不能动武了。 谢濂帐外。 谢濂身边的牵马副官刘御礼在帐外急急地绕着圈,一只手握成拳不停地敲打着另一只手掌,嘴里头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,神情看起来很是紧张。 正巧这时军医从帐里走了出来,他急忙迎上去,问说:“诶诶!大夫,谢将军怎么样了?可有什么大碍吗?” 军医道:“好在没伤及要害,伤筋动骨一百天,好好养着吧。” 没伤到要害? “还好还好……”刘御礼把手指叼在嘴里低声喃着,谢将军还活着就是还没酿成发错。 刘御礼坚定地拍了拍自己的掌心,他得赶紧去! 军医看着朝谢将军军帐反方向跑去的刘御礼,怪道:“一副这般着急上火的样子,怎么自己不亲眼去看一眼,反倒往外偷跑?” 军医想半天也没想明白,索性就不想了,他摇了摇头,抱着药箱离开了。 “钱刀年!”刘御礼跑到悬崖边,看见了那道坐在崖边的身影,他朝那人背影怒吼了一声,跑过去将人拽起来,一拳挥在了钱刀年的脸上。 紧接着是第二拳。 拳头没停,刘御礼口中也不停地骂着:“钱刀年!亏我把我当成亲兄弟!没想到……没想到你竟然做了叛徒!” 钱刀年生生受下了这几拳,没有丝毫要反抗或者回击的欲望。 他毫无生机地耷拉着眼皮,浑身都是酒气,像个想要寻死觅活的醉鬼。 “你说话!你说话啊!你有本事做出这种事情!怎么到头来却哑巴了!你不是很敢的吗?!”刘御礼疯狂摇晃着钱刀年。 钱刀年动了动嘴唇,似是有什么话想说。 刘御礼正要凑上前去听听他到底还有什么要狡辩的。 谁料对方“呕”一声,尽数把口中秽语都吐到了自己身上。 刘御礼:“……”狗娘养的! “钱刀年!老子艹你娘的!” “我告诉你!你要不现在就去认罪,要不现在就死在这里!你背叛晋国,给自己人捅刀,本来就是罪无可恕!”刘御礼怒骂道:“像你这样的!你死了算了!” 钱刀年听着,确实一点怒气也没有,反而讥笑了两声,“呵……呵……” 尔后继续转过身去,拿起地上的酒,往口中灌。 刘御礼狠狠朝他背上踹了一脚,就要去谢濂面前揭发他,却听见一道含着绝望和沙哑的声音响起。 “我……我根本就不是晋国人……” 刘御礼遽然僵住,眼睛瞪得大大的,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