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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……我也是一个……”十三干笑着，慢慢的承认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寒衣没有说话，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人，似乎是在等十三继续开口说。

    “很久以前了，大概是我七八岁的时候。”十三面如死灰，“那时候我刚觉醒秘牌，当时这张秘牌叫做我是猫……”

    “猫城记，就是天授获得犀利的产物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去……”林向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，这家伙的口风未免太严了一点，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还有别人知道吗？春江知道吗？风信子呢？韩珏校长呢？二打一有没有别人知道了？还有他那个宇宙游侠老哥，知不知道这件事？

    “其实她刚才说的那些关于天授的信息，我也全都知道……”十三说，“毕竟天授给予我的信息，几乎是整个地球上所有的知识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……等等！”

    林向楠忽然发现了一个盲点。

    “你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？”他想到了一个可能，只不过还不敢确定。

    “很简单，我也是一个天授者。”寒衣淡淡的说着，取下了自己的墨镜和眼罩。

    “咦！”

    林向楠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她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脸，竟然没有任何的五官！

    就像是一个塑料的模特一样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林向楠嘴角抽动了两下，这家伙……还是人吗？

    “这就是试图挑战成神阶梯失败的下场。”十三说，“正是因为这个，所以我才没有去尝试，因为……我很怕死！”

    林向楠沉默不语，十三说的话虽然有些怂，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人类的本质呢？

    蝼蚁尚且偷生，何况是万物之长的人呢？

    更何况，就算真的成了所谓的神，又能怎么样呢？

    还不是会变成灾难的化身，然后被凡人杀死。

    “严格来说，死灵之书，就是我的秘牌！”寒衣接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？？”林向楠震惊，不过十三却没什么反应，显然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。

    “八百一十四年前，我差一点，就差一点，我就可以成为神！黑色的秘牌都已经在我的体内孕育了！可惜，就差一点！”寒衣激动说着，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我成立了新人类，目的就是集结一批最强的秘牌师，帮我收服死灵之书！”

    “五百一十四年前？”

    林向楠傻了，这家伙是竟然活了八百多年？你也是彭祖？你也给天帝做了一碗野鸡汤？

    “她其实算是个半神，拥有这么长的寿命也不不奇怪。”十三说。

    “那我呢？你们两个都是天授者，我是个什么东西？我何德何能能和你们两个相提并论？”林向楠大声的问。

    “你是鼎炉。”十三叹了口气，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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