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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函的眼睛也是纯黑色的，黑的一点杂质也没有，但是里面却透出一种清澈，跟姜哲那种令人想要往深渊掉的大相径庭。

    顾浅羽扬眉，“你不是想听吗？”

    兄弟俩长的像就算了，痣都一样这太说不过去了吧，子宫又不是克隆机器，怎么可能生出这么相像的人。

    有两种可能，第一姜哲为了让她安详的死去伪装成姜函，想等她放下戒备的时候，然后弄死她，这家伙说过他不喜欢解剖面目狰狞的尸体。

    “那我为什么没有看见你？”顾浅羽问。

    顾浅羽现在已经确定了，姜哲是精神分裂症患者，姜函是他的另一种人格，姜函要比姜哲看起来善良单纯。

    第二个可能就是，姜哲有精神分裂症，姜函是他分裂的另一种人格，这个人格单纯美好，不谙世事。

    “我今天给你哥讲故事没有看见有其他人在旁边，我讲故事的时候你在哪里？”顾浅羽试探的问这个姜函。

    “我就在旁边。”姜函的笑容带着纯粹。

    姜函的脚步顿了一下，等了一会儿他才转头，神情带着小心翼翼跟期待，“你要跟我讲吗？”

    听见姜函的话，顾浅羽认认真真的打量着他，最后她非常确定，什么姜函姜哲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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