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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真的？”李博士眼睛亮了一下，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。

    要是李博士知道这份研究资料，是用了无数条无辜女孩的生命才得出来的，不知道李博士还会不会这么惋惜姜哲的英年早逝。

    “他叫哲函，姜哲函。”顾浅羽。

    “您可是医学界的权威，而且研究这个癌症这么多年，还有您看不懂的地方？”顾浅羽略微有点惊讶。

    “我朋友比较低调，他就是一门心思做医院研究，后来知道自己生病了，然后他就把自己的研究数据交给我了。”顾浅羽半真半假的说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不懂，我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胆的假设，你朋友真是一个天才。”李博士重重的叹息了一口，“这么好的人才……可惜了，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您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？”顾浅羽直奔主题。

    “其实他留下了很多这方面的研究数据。”顾浅羽开口。

    这个圈子说大也不是特别大，像那种特别有名的天才，他应该都听闻过名字，但这个姜哲函他却没有听说过。

    “姜哲函？”李博士重复了一遍，“他去世之前在哪家实验室做研究？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他的名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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