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

    他听见那个声音道。

    梦魇之前答应顾浅羽解决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，但就她这样的性子，就算是要解决麻烦，也会在中途给自己找点乐子。

    光火里，梦魇顶着凌霄儿那张俏生生的脸，她脸上淌着泪，脸色苍白，目光凄苦。

    看着这样的‘凌霄儿’，华容只觉得有一双探入了他的胸骨，在里面撕扯捣鼓，那种疼让指尖都在发颤。

    梦魇又进了华容的梦境里，上次她化成了云月棠的样子，一直逼问华容，到底是她重要，还是要再一次舍她去救凌霄儿？

    梦魇站在火海里，赤红的火舌在她周身舔-舐。

    “我从小便生活在长琴，很少下长琴，更没有看过峰下上元节的灯。”

    那些声音就像这世上最锋利坚硬的锥似的，剖开他的脑海，硬生生将那些话钉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虽然我没有父母，但师尊跟两位师兄待我很好，我这条命就是师尊救的。”

    也正是因为梦魇的捣乱，华容才吐血了，身上的魔气越发浓郁，差一点点就心神崩溃。

    他想起了自己对凌霄儿那些守她护她的誓言，但这些话中又夹杂了另外一些声音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