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若是还在刚刚的包间里,那县令定会毫不客气的揽下功劳,只是这迎宾楼外面人来人往,若是被百姓听了去,那他以后在这辽县便再无威严可言。 “县令大人,您不必谦虚,徐某的命是您救的,若不是您,此时徐某定不会站在这里,这份救命之恩,徐某定会记下的。” 徐战文此次大张旗鼓的请县令吃饭,目的就是为了让众百姓知道聚义庄同官府勾结,也让县令知道,经此一事,他们便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将他的退路断了个干净。 “徐庄主不可如此说话啊。”县令额头上的汗都快掉下来了,他今日来此,完全是被那聚义庄的人架着过来的,本以为徐战文会给自己一点面子,现在看来,他此次是向自己示威的。 “县令,徐某先告辞了。”因为喝了些酒,聚义庄的人特意备了轿子过来。徐战文转身上了轿,直接将县令晾在了原地。 县令尴尬的笑了笑,看了看周围颇有怨言的百姓,转身进了轿子,暗忖该如何同徐战文撇清关系。 “那徐战文已经吃了药膳,想必一会儿便会发作,我们跟上去。”三乖刚刚一直听着徐战文同县令的对话,在到对方夸糕点好吃时,暗自握拳庆祝了一番, “走。”郑一点头,率先跟上了徐战文的轿子。 这是徐战文从监牢出来后第一次明目张胆的出来吃饭,难免有些兴奋,便多喝了几杯,听闻要去见主子,便想着在车上闭目休养一下,避免一会儿在主子面前丢了丑。 轿子缓缓行进,速度正好,徐战文很快便进入了浅眠。 不知过了多久,徐战文歇够了,睁眼却发现,轿子还在行进。他侧头出去看了看,发现路有些陌生,“这是哪里,今日为何走了这么久?” “庄主,平日走得那条路被水淹没,晚上结了冰,小的见您在休息,便擅自决定走了这条路,还望庄主不要生气。” 守在轿子旁的人闻言,赶忙跪地解释,因为害怕,浑身都在发抖。 “无事,继续走吧。”徐战文今天心情好,也不跟他一般见识,便又回到了轿子里,重新闭上了眼。 本想再休息一会儿,只是今日这酒后劲有点大,他只觉得头越来越沉,脑中也越来越乱。 缓缓行进的轿子突然停了下来,四周也安静的厉害,本来应该是让人安静的环境,可徐战文却烦躁的厉害,他踢了那轿子一脚,对着外面喊道,“怎么回事,为何停下?” 无人回应,徐战文拍了拍头,只觉得胸口郁闷得厉害,“人呢,死哪儿去了?” 回应他的,除了时不时吹过的夜风,便再也没有别的声音,徐战文只觉得头越来越重,眼皮也开始打架,他努力摇摇头,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,却没有任何作用。 “给我走!”徐战文愤愤的抽出佩剑,在那轿子中挥舞了几下,那轿子瞬间便四分五裂了。 徐战文就这么暴露在了夜风之中,迎面而来的冷意,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,四下看了看,哪里还有人在,刚刚那个跪地求药的手下,早已消失不见。 “有胆子就出来见老子,装神弄鬼的,算什么英雄好汉。”徐战文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计了,立马从轿子上下来,却一个小心没站稳,直接摔了下去,半跪在地上。 头似乎越来越重,徐战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,却怎么也做不到,他用佩剑在自己的身上划了一刀,想要用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,却发现没有任何作用。 “好了,可以了。”三乖他们一直在暗处观察着徐战文的动作,明白药效已到,开口提醒了一句。 “走吧!”郑一说着,起身走到了徐战文面前站定,一脸的云淡风轻。 “郑一,竟然是你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徐战文一眼便认出了郑一,他强压着身体上的不适,想要举剑同郑一打斗,却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