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易水寒冷冷地笑了,握着话筒的手逐渐收紧:“门主都还没有下令,便有人越俎代庖,如今这寒门,还真是让我另眼相看。” 电话那头的人话语有些急切:“三爷您别这么说,若大长老听到这话,会伤心的,您当初不顾一切来到了这里,大长老已经很难过了,您再这样误会他……” “是不是误会,他自己最清楚。”易水寒抿紧薄唇,口中淡漠而出一句话:“宴生纵然思念她,却从不敢玷污她的东西,尔等蝼蚁也敢?” 尔等蝼蚁也敢? 说完这句话,易水寒便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。 他也不知道为何就说出了那样的话,就像是潜意识里要维护某个人一样。 易水寒想要想起某个人是谁,但怎么也想不起来,只要他一去想,脑中就如同炸裂一般,疼得他冷汗直流。 似乎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,但却被一道禁制死死地压制住了。 如何解? 普天之下,唯有那人可解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