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现在有事先离开,替我训练他们。”秦沣看着她,神色严肃:“能行吗?!” 他都以命令的口吻说了,不能行也得行啊。 谢小白硬着头皮敬礼:“行!” 邢森知道让谢小白暂代教官一职有些强人所难,走近一步,他又低声说:“麻烦了。” 谢小白说了句:“没事。” 邢森转身,手肘弯曲,跑步出了训练场。 这边训练如常,邢森那边却各种心焦难熬。 办公室外,邢森靠在墙壁上,低垂着头,将颓丧风格诠释得透彻,耳边依稀传来心理医生的问话声,秦芜低低地回答声。 他们具体说了什么,饶是邢森听力再好,也无法听清。 漫长的等待总是难熬的,邢森只好用抽烟打发了时间,中年心理医生出来时,门口烟雾缭绕,医生似乎有点吓到了。 邢森赶紧扔掉烟头,用脚踩灭:“她怎么样?” 医生一本正经地说:“不好意思,病人的具体情况我不方便透露,请问你是她什么人?” 邢森的眉头拧起,只因他用了‘病人’两个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