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救了,不弄了,死就死吧!自己还能活多久,一个小时,几个小时,还是几天。没有食物没有水,不能走路,那些狼早晚会找上门,这样下去结局像和尚头上的虱子很明显。 哼哼! 野猪微弱的哼了两声,好像是在死亡之前的追后喘息,又好像是在安慰他,让他不要因为他的死而自责,又好像是在求救。 他的心软了,愤怒的火焰熄了,他不得不摸索着寻找被他丢弃的打火器,他的脑袋里乱得像一团麻,他不确定能不能找到,更不确定找到了就能达到目的。 猪血还一直的喷,好像个调皮的孩子故意瞄准他的脑袋喷,头发上脑袋甚至是脸上黏糊糊的。 那些血的温度让他更加急切想找到打火器,幸好他没有把他扔得太远,总算在一块碎石边上摸到了,毫不犹豫的摸到蛋壳把导线塞进去 快速地按了几次,这次他看见了闪电一样的脉冲,一下两下,呲啦! 眼前一下子亮了起来,像春节时燃放的烟火从蛋壳里喷出,火光中他看见了深藏在满脸褶子中野猪的眼睛,那是一双黝黑的毫无光彩的眼睛,从它的眼神里看不出半点的痛苦,惊恐或是马上能得到救治的兴奋。 焰火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,由强变弱最后慢慢的熄灭,恢复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前。只留下一颗暗红的蛋壳隐隐的闪着光。 它用石片拖着蛋壳,仔细看还能看见野猪的屁屁上露着白骨,也许是已经被血液浸透的鲜红。可他就是能看见雪白雪白的,他把蛋壳按在喷血的位置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