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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军眼神深不见底，落地有声。

    孙福的脸色微微一变，还是被他说的两项“大罪”惊到了。

    这，可能吗？

    “证据呢？”

    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，在没有看到证据之前，他不会相信任何揣测。

    刘军把从王锟那里得到的证据，递到孙福面前。

    孙福带上眼镜，无比郑重。

    上面一条条，一项项，罗列的相当清楚。

    看了一半，他抬起头，看向刘军目光闪烁。

    “刘旅，这上面写的全部都是宁旅卧底时候的事情吗？”

    刘军点头，“怎么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宁天明之前的十八年都在卧底，当然有问题也是在这十八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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