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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背影，让朱涭灵想到了一个词。

    寂寞。

    朱涭灵走上前去，在杨洲的身旁坐下来。

    杨洲说，小朱啊，你也睡不着？

    朱涭灵说，是的，夜里总是容易想太多的事情。

    杨洲说，这哪像年轻人啊，年轻人就应该是吃得睡得的。

    朱涭灵说，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很老了。

    杨洲说，我活了超过大半辈子了，却总是有些事情无法忘怀。

    在我的过去，我欠下很多人很多人太多，这一辈子都无法偿还。我欠下我奶奶，我妈妈，我爸爸，而我觉得我欠下最多的，就是我的姐姐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我，她就不会疯掉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我，她就不会失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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