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见傅斯瑶一下子熄了火,秦司远挖了一勺饭递到她嘴边,“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海王,你见过我养的‘鱼’?” 别说,她还真没见过和秦司远走得近的女人,他除了对盛以若殷勤了点,别的女人,他还真是生人勿近脸。 秦司远见她吃饭都没了心思,不忍心再调侃她,“我要是想养鱼,一定先养断尾骨折的。” 傅斯瑶,“......” 秦司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嘴上没有把门的,他干咳了两声,“你把汤喝了,饭菜吃了,我就去给我大哥打电话。” 傅斯瑶忙不迭地拿起汤碗喝了一口,秦司远眉眼紧张,“烫!” 她含在嘴里正烫的难受,就见秦司远伸手过来,“吐到我手里。” 傅斯瑶吐了汤在秦司远的手上,他弓着手去了洗漱间。 她呆呆地看着秦司远的身影,一阵悸动在肺腑中蒸腾,那种感觉很奇妙。 伦敦的两个小时后,傅兆琛到了伦敦金融街的一家投资公司,前台小姐直接告诉傅兆琛去8楼,说他们的秦总在等他。 傅兆琛领着贺羽和季沉坐电梯去了8楼。 8楼最里间的办公室的门牌上写着——mr.q. 贺羽上前敲门,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,“请进!” 傅兆琛推门进去,就见一个长相酷似秦司远,但更像秦卓的男人,他三十出头年纪,穿着咖色条纹西裤和马甲,月牙白的衬衫,领带打得一丝不苟。 他目光沉着又深邃,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,“傅兆琛?” 傅兆琛点头,“我是,秦先生您好。” 他走过去与站起身的秦司时握手,两个男人礼貌寒暄。 秦司时比秦司远成熟得多,他谈吐儒雅,“说实话傅总给我印象,和我弟弟司远描述的有些不同。” 傅兆琛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坐在了秦司时的对面,他微微摆手屏退了季沉和贺羽。 他笑着调侃,“我和秦律闹了几次不愉快,因为以若。” 秦司时哑然失笑,他起身给傅兆琛倒水,“茶还是咖啡?” “茶,谢谢!” 秦司时给傅兆琛冲泡了顶级雀舌,“我弟弟说他喜欢以若。” 傅兆琛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带,“秦伯伯说你和以若是指腹为婚,既然秦司远喜欢以若,也可以把婚约落实到秦司远身上。” 秦司时,“......” 第(2/3)页